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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朗日亲王威廉·第一

奥朗日亲王威廉·第一

作者:温斯顿·丘吉尔 ·英国

出自————《英语国家史略

第三卷·革命的时代》《第七部·英格兰的崛起

出自————《战争通史

   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把自己的岳父赶下不列颠王位的伟大亲王威廉,从童年开始就在严酷的环境中生活。他幼年丧父,终身无子。他过着没有爱情的生活,因为他是为了国家的政治需要而结婚的。他是由性情暴躁的祖母抚养长大的,在少年时期先后受过一些荷兰委员会的约束

        他在童年时代没有欢乐,他身体孱弱,患有肺结核和气喘病,脚也有点跛。但在这个羸弱而有残疾的躯体内,却燃烧着无情的怒火,欧洲的风暴以及他周围的严峻环境都加深了他的冷酷性格。威廉在不满二十一岁的时候,便做出了惊人之举,从此一直过着戎马生涯,在荷兰和欧洲的政治风云中展翅翱翔。迄今为止,他率领英格兰密谋集团企图推翻信奉天主教的国王詹姆斯二世已有四年之久了。

          威廉素不好色。他对忠心爱他的妻子长期抱着冷漠态度。在他统治的末期,他才意识到玛丽王后在英格兰的政治斗争中对他帮助很大,于是对她产生了由衷的感激之情,就象感激一位忠实的朋友或者辅佐国政的阁员一样。后来玛丽逝世时,他不禁悲从中来,泪如泉涌。

   在宗教方面,他当然是加尔文派教徒,可是他似乎并没有从这个教派的严格教义中得到慰藉。作为君主和军事统帅,他毫无宗教偏见,任何一个不可知论者都不可能象他那样客观与公正。对他来说,新教徒、天主教徒,犹太教徒或不信教的人没有多少区别。他畏惧并痛恨法国天主教,并非因为它鼓吹盲目的信仰,而是由于它是法国的教会。只要信奉天主教的军官能够为他效劳,他就毫不犹豫地录用他们。宗教问题在他纵横捭阖的政治斗争中只是讨价还价的筹码。他在英格兰和爱尔兰敲击新教战鼓之时,对教皇却有重要的影响,他和教皇的这种关系堪为古今政治家的楷模。人们感到,他似乎只是为了打破法国及其“伟大国王”的霸主地位才诞生的。

   威廉冷酷无情,这是他所受的教育和肩负的使命之必然.结果。他固然没有参与一六七二年杀害荷兰政治家德威特兄弟的活动,可是他对此幸灾乐祸,从中获益,并且对凶手给予保护和接济。他曾经表示愿意帮助詹姆斯二世对付新教徒蒙默思公爵,然而在蒙默思公爵从荷兰乘船驶向英格兰时却不加以阻拦。他一生最大的污点是在苏格兰进行的一次大屠杀。高原地区有一个部族的首领拒绝服从威廉的权威,这个部族因而将受到威廉代理人的彻底打击。一些军队奉命开往格伦科,要“捣毁那个贼窝”。人们一想起这次血腥的事件,不禁毛骨悚然,因为军队对这个部族的款待采取了以怨报德的无耻做法。王军在山谷里同这个部族的人生活了几个星期,以伪善的面目享受他们诚挚的款待。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士兵们突然对主人下了毒手,无数部族人在梦乡中惨遭杀戮,只有一些人逃出他们的茅舍。这种手段不是威廉国王授意采取的,但给他带来了难以洗清的耻辱。

   威廉冷漠而不残暴。他无暇顾及小仇,而是集中精力同路易十四斗争。他英勇无畏,年轻时已成为大军统帅,然而他不是一个伟大的军事家。对战斗的预见性是军事天才的标志,而他缺乏这种预见能力,他只是一个比较理智而意志坚定的人,凭着天生的条件得到了指挥军队的机会。他的天才是在外交领域,他十分精明、耐心和谨慎。他结成的联盟,克服的困难,对时间因素或他人弱点的巧妙利用,掌握分寸和区分轻重缓急的能力——这一切使他享有极高的威望。

   他最关心的问题,是已经爆发的欧洲大战以及由他促成的大联盟。他认为,冒险进攻英格兰只是一段插曲,此举虽有必要,但使他感到厌烦,假如为了更大的目标,他或许不负此行。威廉并不喜欢英格兰,对她的国内事务也不感兴趣,看到的全是她的阴暗面。为了进行欧洲战争,威廉需要英格兰的财富和陆、海军力量,因此亲自前来征用这些力量。他利用他的英格兰盟友为他的目标服务,对有功者给予奖赏,但他认为他们作为一个民族,无论在品质还是在忠诚方面,都不如他的荷兰同胞。

   他在英格兰稳坐王位之后,对上述感情便不加掩饰了。这种感情及其表现自然引起了强烈的反感,因为英格兰人虽然服从他们认为确有必要的新权威,但他们同欧洲的任何民族一样骄傲。谁也不愿意成为讨厌和轻视的对象,特别是不甘心成为任意侮辱的对象。发动一六八八年革命并且仍然坚持这一目标的贵族和议员,情不自禁地怀念查理二世宫中的欢乐气氛和堂皇的场面。威廉性情孤僻,狼吞虎咽,粗暴无礼,轻视妇女,厌恶伦敦,这些因素都引起上层社会的反感。妇女称他为“荷兰矮熊”。英格兰官兵也十分烦恼,他们耻于想起这次革命的军事问题。他们对荷兰人掌握所有重要的指挥权感到不满,看到荷兰步兵不停地在白厅和圣詹姆斯宫巡逻而痛心。他们还把自己寒酸的蓝军服同此时已从伦敦撤走的第一近卫军和科尔斯特里姆近卫军漂亮的猩红色军服加以比较。在爱尔兰战争期间或法国入侵的威胁尚未消除之时,他们抑制着这些不满情绪,而在其他时候,这些情绪则猛烈地爆发出来。英格兰人对于派遣英军到欧洲大陆作战表示不满,而且一再要求威廉撤掉荷兰近卫军和荷兰宠臣。

   一六八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威廉听到詹姆斯国王逃跑的消息,于是他成为英格兰王国无可争议的主人,立即着手实现他的目标。他下令法国大使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不列颠岛,使英格兰加入反法联盟。这一行动引起一场蹂躏欧洲二十五年的战争,战争中有一段不稳定的间歇时期,路易十四终将在战争中彻底丧失自己的霸权地位。

   詹姆斯逃走以后,不列颠全民族实现联合,但没有任何形式的合法政府。根据那些发动革命的政治家的建议,威廉召开国会会议。这届国会选出不久,便在复杂的宪法问题上纠缠不休。曾经负责把威廉召到英格兰的全国无党派联盟,在建立稳定政府的重大压力下自然瓦解了。在最终使宪法问题得到解决的复杂斗争中,产生了种种个人野心和党派信条。查理国王的旧臣丹比伯爵对这段动荡时期寄予很大的希望。在“阴谋小集团”垮台之后,是他在圣公会的绅士阶层和普通教徒中建立了托利党。查理国王同法国的勾结和“天主教会的阴谋”断送了丹比伯爵的政治生涯。为了使他免遭政敌的毒手,查理国王把他监禁在伦敦塔内,让他过着安逸的生活。在查理国王执政末期,他获释出狱。他发现一六八八年革命是他东山再起的天赐良机。他是北方的一个大地主,能够动员那里的绅士阶级,在决定性的危急关头有力量供养一支庞大的武装力量。由于这个成绩而树立较高的威望之后,他来到伦敦。忠诚的托利党人看到他们有希望打击斯图亚特王朝的“神圣权利”,无不感到惊讶。丹比伯爵同玛丽公主进行了接触。能够使许多托利党人满意的解决方案,显然是由玛丽公主继承王位。这样做符合托利党的基本原则,在匆忙召集的上议院的讨论中,丹比力促实现这个目标。然而,包括玛丽的舅父克拉伦登伯爵在内的其他托利党人则主张,保留詹姆斯的有名无实的国王地位,任命威廉为摄政王。乘托利党内部意见分歧之机,辉格党人占了上风。

   辉格党人坚持国王应同人民达成一定协议的观点,他们认为,一六八八年的革命证实了这一观点的正确性。继承王位的问题有待国会解决,而整个形势如何发展,则完全取决于威廉的决定。如果他的妻子继位,他会甘愿当女王的丈夫这个没有实权的角色吗?倘若如此,托利党人会感到称心如意,而辉格党在革命中的作用将会黯然失色。辉格党人在“拉伊城堡阴谋”中失去了领袖,只有一位政治家为他们孤军奋战,取得了胜利,他们则坐享其成。

   哈利法克斯侯爵乔治·萨维尔是当时最机敏、最孤独的政治家,他为自己享有“骑墙派”之名而感到自豪。他在这场危机中颇有实力,因为他了解威廉的意图。詹姆斯国王逃亡之前,曾经派他和长驱直入的威廉进行谈判,他因此知道,威廉此行的目的决非小住,因为荷兰人需要在英格兰获得稳定的君主地位,以便在欧洲大陆抵挡法国扩张的威胁。上议院以五十一票对四十九票的微弱多数否决了关于威廉应该为詹姆斯充当摄政王的提议。经过长时间的辩论,国会接受了哈利法克斯的主张,决定王位由威廉和玛丽二人联合继承。哈利法克斯取得了彻底胜利,是他代表上、下两院把王冠和《民权宣言》 [ 译者注:这个宣言确定了英国宪法的基本原则。 ] 呈献两位君主。他的政治观点与党派的发展格格不入。在严重的危机中,他能够发挥决定性的作用,他在党内只有寥寥无几的支持者,得势之时也如昙花一现,不过他的贡献使辉格党在后来的年代中得以复兴。

   复杂的问题相继得到解决,由于约翰·丘吉尔和他妻子萨拉的私下劝说,玛丽的妹妹安妮公主同意,如果姐姐在威廉之前辞世,她将把继承权让给威廉。这样,威廉便可顺利获得终身的王位,他高兴地接受了国会的这个决定。在加冕之时,革命的领袖们得到荣誉和提升。丘吉尔虽然从来不是威廉最信赖的心腹,却巩固了他的陆军中将职位,成为实际上的总司令,肩负着重建英格兰军队的重任,并且受封为马尔博罗伯爵。一六八九年五月正式对法宣战以后,威廉在英格兰无法脱身,后来又陷入爱尔兰的困难局面之中,是马尔博罗率领八千英格兰军队在佛兰德同法国人作战。

   不列颠岛面临着极端严重的军事威胁。路易十四出于政治考虑盛情款待了流亡法国的詹姆斯。爱尔兰显然是有利的抵抗中心。詹姆斯在三月份带着一支训练有素的法国军队、许多法国军官,弹药和金钱在爱尔兰登陆,象救世主一样受到欢迎。他在都柏林实行统治,得到爱尔兰议会的支持,不久又有了一支可能多达十万人的天主教军队。除北方的新教徒居住区外,整个爱尔兰岛处于詹姆斯二世党人的控制之下。威廉关心的是佛兰德和莱茵河一带,而英格兰国会却注视着相反的方向。威廉提醒国会注意欧洲事务,而国会坚决地把他的注意力引向爱尔兰。他犯了历史上常见的错误,企图东西兼顾,结果适得其反。伦敦德里陷入围困,后来它从海上得到援兵,才解除重围,这是一六八九年战事的一段壮丽插曲。

   新建立的政府迅速产生了裂痕。辉格党人认为,革命的功劳完全属于他们,他们的判断、行动和原则都在事实中得到了肯定。那么,难道他们不应该担任所有的官职吗?威廉知道,假如构成托利党主要力量的保皇派和高教会派不支持他,那么他决不会得到英格兰的王冠。而且从国王的利益出发,他这时态度倾向于托利党,因为这一派的教会拥护世袭君主制。他认为辉格党的方针最终将导致共和制。他在荷兰的头衔是最高行政长官,实际上几乎是荷兰国王,而在英格兰他的头街是国王,当然不愿降格处于行政长官的地位。出于这种考虑,他决定解散把王冠授给他的国会。辉格党人说:“当时它的使命尚未完成。”在一六九〇年二月的选举中,托利党获得了胜利。

   新国王竟然依靠森德兰伯爵这样神秘莫测的人物,这可能令人感到奇怪,因为森德兰曾经是詹姆斯国王的重要谋士。不过,詹姆斯和森德兰之间产生了不可弥合的分歧,詹姆斯的党徒认为森德兰是发动一六八八年革命的元凶,森德兰的命运因此同威廉的利益联系在一起,而且他对欧洲政治斗争的了解对威廉具有无限的价值。经过一个短时期后,他又出现在英格兰的政治舞台上,扮演了令人惊奇的重要角色。他不敢为自己谋取职位,但能使别人飞黄腾达或一落千丈。一些抱中间态度的政治家行使政府权力,他们是施鲁斯伯里公爵,西德尼·戈多尔芬、马尔博罗和一向比较超脱的哈利法克斯。这些人都为詹姆斯国王效过犬马之劳,他们认为应该同时利用两个党派或者其中的一个党派以维持他们的地位,并继续为国王服务。他们都极力笼络他人。“施鲁斯伯里和沃顿经常来往,戈多尔芬和马尔博罗则同拉塞尔将军无所不谈。” [ 原注:引自K.G.法伊林所著《托利党史:一六四〇-一七一四》。 ] 在后来的二十年里,这些人当中同马尔博罗关系最密切的是戈多尔芬,他具有高明的政治手腕,同时小心翼翼地避免同任何人过从太密。他从不争权夺利,也很少丢官罢职。他先后为四个君王效劳,也有过各种各样的同僚,可是从来没有人怀疑他的忠诚。他懂得在恰当的时机辞职或扬言要辞职,以表示自己的坚定立场。他有些笨拙、腼腆而富有想象力,不过,他一心一意地埋头于政府事务之中。

   如果威廉在一六八九年把全部力量投入爱尔兰,那么他在一六九〇年就可以从那里脱身,全力从事欧洲战争。可是他没有这样做,因而在新的一年里被迫率领主力部队亲自征讨爱尔兰,到了夏天已投入三万六千人马。英格兰的全部力量离开了欧洲的主要战场。在弗勒吕战斗中,威廉派往尼德兰的指挥官沃尔德克亲王在神机妙算的卢森堡元帅面前遭到惨败。同时,法国海军在比奇海岬附近打败了英荷联合舰队。伦敦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荷兰人保全了面子,法国人取得了优势,而英国人得到的只是耻辱。”英吉利海峡的控制权暂时落入图维勒元帅指挥下的法国海军手中,看来他们能够送一支侵略军在英格兰登陆,使威廉无法从爱尔兰返回英格兰。

   玛丽女王的枢密院面临着严重的局面。它得到全国的支持,这时全国人民纷纷拿起武器。枢密院成员马尔博罗手下有六千正规军作为核心力量,还有仓卒组织起来的民兵和义勇骑兵队,他已做好对付入侵的准备。七月十一日,威廉国王在博伊恩河一带获得全胜,将詹姆斯从爱尔兰逐回法国。詹姆斯请求路易十四派兵征服英格兰,路易未予理睬,因为他当时注视着德意志。七、八两个月气氛紧张,不过英格兰损失不大,只是泰恩茅斯被前来袭击的法国人烧毁。到了冬天,法国舰队已经瘫痪,英荷两国的舰队则整修一新,再度出海。于是,危险的时刻过去了。天气渐冷之时,玛丽女王的枢密院和威廉国王命令马尔博罗去讨伐爱尔兰。经过一次干净利落的战役,马尔博罗一举活捉了柯克和金塞尔,并且征服了爱尔兰南方各郡。一六九〇年底,爱尔兰战争宣告结束,英格兰重获制海权。威廉这时可以率领大军亲征欧洲大陆,去统率盟国联军。他带着马尔博罗出征,命令他指挥英格兰军队,但不授予全权。马尔博罗的才能早已为盟军军官所钦佩,但没有自由发挥的天地。这次战役规模很大,只是不能决定胜负。

   威廉国王和马尔博罗之间发生了分歧。在分配下一年的战斗任务时,威廉准备把马尔博罗带到佛兰德去,作为他身边的中将。马尔博罗不愿意接受这个权限不明确的职务,他反对仅仅以军师的身份前往佛兰德,因为那样他提出的建议就不会得到采纳,而一旦失利倒要承担责任。他要求象上一年那样指挥英军,否则宁愿留在国内。可是,威廉已经把这些军队交给刚从爱尔兰的奥夫里姆和利默里克胜利归来的荷兰将军金克尔男爵指挥。下议院发起一个运动,要求纠正雇用外国人的做法。据说马尔博罗表示支持,他在上议院提出了同样的提案。这项提案立即得到广泛的支持,并一度显出在上、下两院获得通过的可能性。而且,马尔博罗的活动并不限于议会之内,他是颇有影响的英国将军,许多军官听从他的意见,对重用荷兰人表示强烈的不满。

   这时候,几乎所有的英格兰要人都和住在巴黎附近圣日尔曼的詹姆斯恢复了关系。戈多尔芬也对流亡中的王后表示崇敬的心情。施鲁斯伯里、哈利法克斯和马尔博罗都同詹姆斯建立了联系。威廉国王察觉到这些情况,而他仍然信任这些人,继续让他们担任国家的高级职务。他认为,这种两面讨好的做法是空前复杂的局面的必然产物,他也知道,他的主要英格兰谋臣为自己留下后路,以防他的政府垮台或者他本人死于疆场。他对这一切采取容忍的态度。威廉知道或者至少怀疑施鲁斯伯里通过他母亲同圣日尔曼保持着联系,但还让他继续身居高位。国王明知拉塞尔海军元帅同詹姆斯私自和解,却让他保持海军司令之职。威廉同马尔博罗发生了争执,这并非由于这位将军同他的侄儿、詹姆斯国王的儿子贝里克公爵保持着家庭联系,也不是由于马尔博罗的妻子萨拉同她的妹妹、拥护詹姆斯二世的泰康内尔公爵夫人有着联系。威廉很可能也了解到,马尔博罗说服安妮公主给她父亲詹姆斯写了一封表示孝敬的亲笔信,他因此得到詹姆斯的宽恕。人们到处传说,安妮将要取代玛丽和威廉。同时,丘吉尔夫妇仍对安妮公主保持着重要的影响。安妮公主和她姐姐玛丽女王之间的任何矛盾必然会进一步加深威廉国王和马尔博罗之间的严重分歧。王族内部的矛盾迅速激化。威廉蔑视安妮公主的丈夫丹麦王子乔治,剥夺他参加战争的机会,不让他去佛兰德,也不准他随海军出海。安妮热爱她的丈夫,见到威廉如此无礼,不禁怒火中烧。

   在这次冲突中,安妮的一个随从首先受到打击。上层人物之间的斗争,常常殃及其下属。玛丽女王要求安妮将萨拉·丘吉尔遣送出宫,秉性倔强的安妮断然拒绝,谈话变成了争吵。朝臣失望地退出宫去,姐妹俩也忿忿而别,感情上出现了不可愈合的伤口。第二天早晨九点钟,马尔博罗辞去宫廷内侍的职务,将内侍的服装交还国王,威廉象往常一样毫无表情。两个小时以后,国务秘书诺丁汉伯爵交给马尔博罗一份手令,要他立刻让出他的一切军政职务,宣布从即日起将他开除出军队和政府,禁止进入宫廷。至于威廉为什么作出这样的决定,没有正式作出任何解释。马尔博罗对自己的解职无动于衷,而他的密友,国王的主要谋臣则感到不满。施鲁斯伯里公开持反对态度,戈多尔芬扬言要退出政府,海军总司令拉塞尔元帅甚至当面指责威廉对“给他戴上王冠”的人采取忘恩负义的行动。玛丽女王禁止萨拉入宫,安妮进行反击,她本人搬出王宫,到萨默塞特公爵献给她的赛恩城堡居住。任何压力也不能使安妮公主抛弃她的亲密朋友。威廉国王这些近于迫害的决定如同烈火,锻造了一种新的关系,这种关系不久将决定英格兰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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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