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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欢迎回家

尾声·欢迎回家

作者:汉普顿·赛德斯 ·美国

出自————《魔鬼战士

出自————《战争通史

   一艘没有护卫的运输船越过太平洋蓝色起伏的海面。为了避开主要的航线,它作了一次漫长迂回的靠近赤道的航行。轮船在二月中旬离开莱特岛,越过公海前,在新几内亚作了一次短暂的停留。而为子躲避日军的潜水艇,轮船还有节奏地作着“之”字形的航行。

   这样,通常到旧金山的7000英里航程就会变得接近12000英里,船舱内的吊床也会随着轮船每次急速的转向而悠然自得地摇晃。

   这艘SS级的安德森将军号排水量2万吨,船体全部漆成灰色,并且为了预防空中攻击而经常实行灯火管制。轮船装载了好几千名轮流休息的水手和272名来自卡巴纳端营地的老兵。拉尔夫·希布斯,汤米·托马斯,伯特·邦克,约翰·库克,赫伯特·奥特,拉尔夫·罗德里戈兹,约翰·麦卡锡,罗伯特·博迪都在船上。轮船上几乎运送了绝大多数被突击队员营救的美国囚犯,但是一些高级军官和病情严重已经在菲律宾就医的或者通过飞机送回美国的除外。另外船上还有一些巴拉望大屠杀的生还者,包括尤金·尼尔森,一个来自犹他州的士兵,曾经为了逃离暴行而游过了普林塞萨海湾。安德森的逃亡演习看来并非无用的预防措施。船长被告知日本海军不仅知道此次航行的命名,具体描述、运输目的地甚至还包括货物精确属性。就在安德森号轮船离开莱特岛之后,“东京玫瑰”,日本宣传部门的女皇,曾经在广播里详细地谈论过这艘轮船。拥有准确情报的她几乎是对安德森实施了一种诅咒。“这里是东京玫瑰,据报道,”她又在说她那著名的奇怪的震颤的英语,“此刻,在卡巴纳端打死我们日本警卫的罪犯——杀人犯们正在莱特岛港口的美国轮船安德森将军号上。他们一直在散布有关日本人的恶意的谎言。太平洋上的日本战舰、潜水艇、所有飞机已经注意到,并且将不惜一切代价摧毁这艘船。”

   美国突击队员对卡巴纳端的袭击显然使日本帝国的军队在国际的战争中丢尽了脸。“东京玫瑰”相信,日本人决心在他们回家的路上,在他们能把故事告诉给全世界以前毁灭这些战俘。对这个无情的日本女人来说,情况是令人心惊胆战的:卡巴纳端的囚犯们,带着身上显著的标记,将在他们被营救的几个星期后依然存在于世上。囚犯们被东京玫瑰所公布的信息的精确性而感到震惊,但是他们带着逃亡者的绝处逢生的心态登上了安德森号。“你们真是火药桶,”一个海军战士在战俘们登船时对约翰·麦卡锡说,“装载你们就好像装载炸药一样。”

   安德森号事实上毫无防御能力,仅仅装有一支6英寸口径的机关枪,而且还是由一帮毫无经验的枪手们操作。如果任何一艘日本潜水艇实现了东京玫瑰的诺言,并且用鱼雷攻击安德森号,那么安德森号将毫无疑问沉到太平洋海底,成为战争中的巨大海难之一。当轮船到达新几内亚的霍兰迪亚时,“东京玫瑰”再次向安德森号表达了日本对安德森号的极度愤怒。日本的情报人员已经获取轮船的最新定位。“安德森号已经到达了新几内亚的霍兰迪亚,”她宣布,“日本的潜水艇已经得到命令摧毁这艘船。”为了幽默一下目前的状况,约翰·麦卡锡说,“真该给那个婊子挂个电话,问她还知不知道我们早餐吃什么。”

   安德森号的船长从舰桥上下来试着消除囚犯们的顾虑。“我们满怀信心地知道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他说。他指示他们无时无刻不穿上救生衣以防止突然遭到潜水艇袭击。船长们正在制定一条不同寻常的航线,先向南行,然后朝东一直到墨西哥,尽可能地靠近友好岛屿或已知有美国船只的地方。“你们可都是无价之宝啊,”船长向他们保证,“美国的人民比那些日本人更想得到你们!”有一次,船首出现一个救生筏,但是船长并没有慢下来作任何调查。他后来向囚犯们解释说,据悉,敌人的潜水艇会在公海上做圈套,希望能令我国的轮船停足够长时间来把我们炸得稀巴烂。“我们不为任何人停下来,”船长说,“甚至总统。”

   假设他们没被日本人纠缠的话,他们之字型的航行,直到旧金山,将花去一整个月,也许更长。如此长的旅行的一个无法预见到的好处居然是给人更多时间变得胖。他们的惟一任务就是每顿饭都狼吞虎咽。来自美国军方的直接命令就是让他们尽可能放开肚皮吃,来恢复他们忍受饥饿后的体型。美国人不想要她的战斗英雄们看起来像骨架一样。卡巴纳端的旅客们被期待成为一个全天候的餐台,一天过六顿“饮食的狂欢节,”希布斯医生就是这样理解的。大多数人每天体重增加一磅,他们枯瘦的脸颊猛然变成了花栗鼠的小脑袋,圆鼓鼓的。对许多人来说,食物丰盛得甚至超出了自己已经萎缩的胃和疲乏的肝的承受极限,但是他们不管怎样还是把自己塞得满满的。

   “每天,我们吃啊吃啊,直到我们得病,”伯特·邦克说,“这就是我们的工作。”自从1月31号他们到达美国的安全线之后,囚犯们就像皇室人员一样被对待了。他们被带到金巴的一所疏散医院,他们在那里通过蒸桑拿浴除掉虱子,然后给每个人发放新衣服。他们污秽的遮羞布和拼凑起来的衬衫被堆积起来焚化掉。然后他们享受一顿热饭和一张装配有毯子和床单的极端奢华的轻便小床。他们在下午的闷热中朦胧地打着瞌睡,沉思着自由的意义和他们被营救出来的惊人之举。

   在离他们的营地不很远的地方,突击队员们也在做着许多同样的事——再次体验72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情。氨基丙苯已经牦尽,但是“他们高度的进取心”,根据记事的官方人员称,足以让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得意一阵子了。普林斯说:“我们都感到满足的光荣,就是在战争中我们参与了拯救行动。这是一次令人回味的伟大胜利,具有史诗意义的越狱行动,并且是历史上美国军队进行过的同类任务中最大规模和最成功的一次。据估计,这次袭击导致了近1000名敌军的死亡,这还不包括那些在卡布河畔死在胡安·帕胡塔的游击队手中的日军。比较而言,仅仅有4名美国人在那晚死去——2名突击队员死在交火中,2名犯人死于健康问题。尽管帕胡塔的游击队员大概有20人受伤,但是他的人没有被打死的。在官方的“行动总结报告”中,罗伊·西齐下士的死因被归结于一颗偏向的日本人的子弹。到第二天,也就是2月1日,所有的囚犯、突击队员还有侦察员,包括留下来照看伤员的吉米·菲希尔医生,都安全到达了金巴。就连埃德温·罗斯,那个曾被落在后头的耳聋的英国人,现在也安全地到达了。罗斯在1月31日的早上醒来,朦朦胧胧发现到处都是闷烧过的、被随便丢弃的日军尸体,充满了血腥。最后他才搞清楚原来是美国人解救走了囚犯,他却阴错阳差地没有赶上。他并没有惊慌,刮完胡子,把自己整理干净,并且穿上他最好的衣服,对到手的自由充满了信心。他收集了一些财物,然后在外面大门处闲逛。不久他被碰巧经过营地主路的菲律宾游击队员拦住。“我知道会有人来的!”罗斯高兴地说。几天以后,第6集团军的战士和美国陆军通讯兵摄影师与赫伯特·奥特一起回到卡巴纳端,他们挖出了一些重要的营地文件。这次远征的探险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们发掘出了死亡记录,公墓布局,以及医药记录等。在过去用作图书馆的棚屋下方,他们还发现了营地文学,包括一些监狱日记,小品集,还有中尉亨利·李的诗。李那磨损得发黄的笔记本后来被交给上校赫顿·怀特,接着,它被送回到在帕萨迪纳的李的父母手中。李的诗于1945年11月被刊登在《星期六晚间邮报》上。

   在2月的第一个星期,囚犯们在疏散医院恢复了力量,并且得到了如理发,指甲整修等豪华待遇。他们接受了各种医学化验——一个囚犯被告知他的大便标本“内涵如此丰富,以至于它自己爬出实验室跑掉了”。他们与军队检察官,军队摄影师,以及军队高官们一一见面。麦克阿瑟将军也来进行了简短的探望。他在囚犯之中来回走动,还对着自己的老朋友达克沃斯上校哽咽着说:“对不起,让你们等太久了。”当时站在一床之隔的拉尔夫·希布斯回忆说,麦克阿瑟安静地与他的情感作着斗争,这反映出他对自己老部队的悲惨遭遇还有些不相信。麦克阿瑟听着经历过的人给他讲那些恐怖的故事。“我怀疑这位将军的访问是一次歉疚之旅,”希布斯医生写道,“但是他的哀伤是真诚的。”鉴于此次行动的伟大成功,麦克阿瑟授予穆西上校和普林斯上尉“杰出贡献十字勋章”,并称赞道:“没有哪次行动像这次一样给过我如此多的满意。”其他的突击队军官被授予银星勋章,所有的士兵也被授予铜星勋章。

   这次行动也使新闻媒体趋之若鹜。美联社、合众社、《纽约时报》、英国《泰晤士报》等媒体纷纷报道本次行动。那些到过战俘营营地的新闻记者们更是添枝加叶,以至于官方的突击队事件解说员评论说:“如果让他们在营内再多呆一天,更多钮扣就会被缝在更大号的帽子上了。”对美国的公众来说,这个故事具有极其重要的象征意义:这是一个关于拯救的故事,故事中所有的曲折沉浮都是从最初巴丹半岛的陷落而开始的。著名的战地摄影师卡尔·米丹斯,也插手金巴的事件,在《生活杂志》发表一系列纪实照片。“这就是现在美国的历史,”米丹斯将要把这次行动描绘一番,“并且将来每个孩子都会知道第六突击队,因为更令人骄傲的故事还没有诞生。”然而在最初媒体的注意冷却下来以后,这次行动很快被另外一些战事,神保岩,冲绳,广岛所替代了——并且这个拯救的故事也逐渐自公众的视野里消失。

   前战俘们被带去林加延海湾附近的一条飞机跑道并且在那里登上一架黄褐色的C-47运输机。似乎这架破飞机怎么也无法进入飞行状态中。“C-47吱吱作响呻吟着与它下面的跑道作斗争了,”汤米·托马斯回忆道,“我在想,作为战俘的3年是否就这样过去了。”

   最后,飞机终于起飞了,不久他们就拐到了烟尘滚滚的马尼拉,一个令人绝望的地方。当飞机转向东南方的莱特岛时,囚犯们伸着脖子看了在巴丹半岛的绿色火山的最后一眼——长长的半岛像一把插进蓝色海湾里的带着缺口的钝刀。

  向西我们遇到了微笑的波浪

  西方到了我们国家的前哨

  “热带的光照耀的浪漫的土地”

  那是我们破碎的记忆和坟墓的土地

  向东我们会回家,很少的人

  在我们的同伴们睡觉的泥土床上打起行囊

  对这块土地的记忆刻骨铭心

  失去的是我们所知道的青春

   来自李的诗,卡巴纳端

   3月8日黎明,安德森号穿过了又冷又厚的大雾。船已经停止了之字形航行,正享受好的时光——笔直地向加利福尼亚的海岸加速前行。至少船长说那是加利福尼亚的海岸——人们不能看见任何东西,在浓雾里。他们前一天看到过陆地,并且被告知那是墨西哥。他们的精神没能高涨起来,因为大家都穿着紧紧的救生衣,紧紧地抓着船上的扶手。“他们在雾的笼罩和褪去中细细查看,希望自己是第一个看到美洲的人。”

   突然,在一阵金属般闪光之后,一个巨大的出口在浓雾中形成了,他们能看见金门大桥了,就在几百码前的地方。安德森号正瞄准它径直而去。雾也好像很快就消散了,好像在宣布他们的到达。当他们接近桥时,他们抬头发现那里挤满了人,成千上万个微小的斑点正在挥舞着手绢,尖叫声从遥远的栏杆传来。当船在桥的跨度下方过去时,各种奇怪的小物件开始下雨般降落到甲板上面——鲜花,钱币,电影和音乐表演的门票,胸罩和内衣。

   栏杆那边的旗语在说;上帝祝福你,前战俘们!

   “我想告诉你们,”罗伯特·博迪说,“在船上没有一个人的眼睛是干燥的。”

   就在10点12分,安德森号开进旧金山海湾,突然整个城市被“声音的旋风”——像报纸说的那样,所吞没。人们能听见空袭的汽笛声,教堂钟声,雾角和工厂的吵闹声,口哨声。海湾满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船只。海军的船只也漂浮在水面。消防艇喷出直上天空几十英尺高的泡沫。战斗机编队突然自下面的天空飞来,一致地倾斜机翼。接着一个官员从出租车出来接他们。船的侧面挂着长达75英尺高6英尺的标语写道:“欢迎回家!”

   海鸥在头顶盘旋,拖船把安德森号拉到靠岸区的15号码头。船坞拥挤着疯狂的成千上万的人,他们在大叫着。学校和工厂也为这个盛大的日子停课和停产了。为了这些前战俘们,一个铜管乐队正在演奏“别用篱笆围住我”的音乐。接着,在扬声器上现场直播了罗斯福总统的电话。总统向这些前战俘们致以最崇高的致意,并且道歉自己不能亲自出席,但是他表示,每一位前战俘都会收到一封来自白宫的亲笔书信。

   当囚犯们离开斜坡走下来时,他们亲吻了地面,他们立即被祝福者们包围了。一位美丽的女海军军人走向拉尔夫·希布斯,并且热情地拥抱了他。她把写有她的电话和地址的小纸条折好了,放到他的手心里。她说:“如果你没有朋友,给我打电话吧。”当囚犯在拥挤的人群之中行进时,他们看得眼睛迟钝而迷乱了,因为接他们的人近乎疯狂了。新闻记者们尝试着采访他们关于他们的苦难经历,但是他们显然因为过分的折磨而口齿不清了。“那似乎是多年以前了,”一个囚犯告诉记者,“一切都只像不够真实的一场噩梦一样。”

   这些人坐上了大客车,然后汽车在旧金山的挤满人群的街道中朝普勒西迪奥方向“爬行”,在那儿他们将会长期住在豪华的莱特曼医院里。

   当他们在这个山城穿行时,打开了总统的来信。“你们已经勇敢地在外国战斗并且承受过极大的痛苦了,”罗斯福在信中说,“愿上帝赐福给你们每一个,祝早日康复。”

   阿比·亚伯拉罕没有乘坐安德森号回家。相反,他留在了吕宋岛,并且在那儿与他的妻子和三个年轻的女儿团圆了,他们也都在平民拘留所关押过。在马尼拉解放以后,亚伯拉罕被分配给一项显然会推迟他回到美国的任务:墓葬登记署想要他通过他的努力,确定以及认明所有沿着巴丹半岛死亡行军和在奥唐奈营和卡巴纳端营死去的美国人的尸体。尸体将被发掘出来并且重新按照军人的仪式埋葬在马尼拉。这是一项需要两年多时间才能完成的巨大纪念性事业。1955年亚伯拉罕自军队退役后成为一个酒吧招待和一个公路建筑队的工头。他现在生活在宾夕法尼亚的伦德弗罗。

   拉尔夫·埃默森·希布斯回到了家乡衣阿华州。皮拉芙·坎普,他本来想带在身边的菲律宾女友,在“马尼拉强奸事件”中被日军奸杀。希布斯医生搬到了俄勒冈州,在那里他开了一家诊所,而且他是俄勒冈大学医学院一名员工,并且经常在医药刊物上发表许多关于脚气病和其他监狱病的文章。1984年他从医学岗位退休之后与他的妻子金妮一起生活在俄勒冈的梅德福,一直到2000年10月去世。

   汤米·托马斯回到了家乡密歇根州,并且根据他在营地的梦想,建造了一座一模一样的房屋。在他决定进入神学院成为一名梅索迪斯特教堂的牧师之前,他曾是大拉皮兹的警官,而且运营过一家空调公司。托马斯在1983年退休,现在与他在1945年回到旧金山途中认识的妻子多萝西一起生活在塔克森。

   伯特·邦克通过维生素的集中补充,恢复了部分的视力。他回到了家乡亚拉巴马的塔斯卡卢萨,并且在亚拉巴马的立法机关工作了12年。邦克运营了一家极其成功的广播电台,它拥有所有的亚拉巴马举行的“红潮”橄榄球队参赛的转播权,因为那是他的老朋友贝尔·布赖恩特执教的队。他与他的妻子艾玛生活在塔斯卡卢萨。

   当亨利·穆西回到家乡康涅狄格的布里奇伯特时,他简直是一位国家英雄。有五万多人为了表示对他的尊敬而在他的家乡举行了游行。但他没有成功地竞选为康涅狄格的国会议员。他后来成为一个加拿大石油公司的远东代表,在曼谷生活了许多年,并且否认了所有谣传说他是为中央情报局工作。1997年穆西死于复杂并发症——当他在佛罗里达墨尔本附近的起伏的波浪里游泳时,他臀部骨折。那年他86岁。

   就在那次行动以后,罗伯特·普林斯加入了一个由突击队员们发起的从华盛顿开始的美洲“契约旅游”活动,他们在白宫遇到了生病的罗斯福总统。普林斯在1946年离开军队,开始从事水果生意,经营华盛顿州著名的温拿齐果园,出售大量苹果。1999年他入选乔治娅本宁堡的“突击队荣誉堂”,他与他的妻子芭芭拉现在生活在华盛顿州的柯克兰。

   克拉克·菲利浦斯是在1945年的2月10日被从马尼拉一所郊区的俘虏收容所解放的。日本本来已经判处了她死刑,但是由于某些原因没有执行。菲利浦斯回到俄勒冈波特兰,并且成为了一部题目为《我是一个美国间谍》的好莱坞电影的主角。1951年美国参议院授予她“自由奖章”。1960年她出人意料地去世,终年52岁。

   罗伯特·泰勒牧师熬过了从巴西到日本的长途航行而获生。他被送到一个在中国奉天的战俘营,1945年9月他被苏联战士解放。当他回到了美国时,泰勒听说他的妻子以为他已经死了,与另外一个男人结了婚。泰勒后来再婚,最后被授予少将,成为美国军方牧师中军衔最高的人。他死于1997年。

   在医生吉米·菲希尔的安排下,卡洛斯·安德·朱利塔·雷乌格来到了波士顿哈佛医学院进行了一年的高级医学培训,然后回到了卡巴纳端继续他们的事业。游击队领导人艾杜瓦尔多·乔森在战后成为了新怡施夏省省长。胡安·帕胡塔被指定管理该州的军务,然后他移民美国。他在1976年收到美国公民资格证书的那天死于心脏病发作。

   在日本举行的战争罪行审讯上,卡巴纳端的指挥官和奥唐奈营的指挥官都被判处“苦役”。被美国媒体称为“巴丹半岛的野兽”的本间正春将军被控告对巴丹半岛死亡行军负责,尽管起诉不能证明他是有意识地犯罪。尽管本间的妻子以个人身份请求麦克阿瑟放过她丈夫,但是这位美国将军,然后又是美国占领日本的总司令,拒绝了她的介入。诗人将军于1946年4月在菲律宾洛斯巴诺斯被处死。

   广泛相信最应该对死亡行军负有直接责任的津路方言上校逃避了所有的战争罪行起诉,并且在缅甸、泰国以及中国等地躲藏起来,他谎称自己已经死亡,最后被发现他假装成为一个出家的和尚。在1950年代,他在东京重新出现,还死不改悔地写了自己在战争中的经历,并且成为议会中的一个突出成员。1961年当方言在越南旅行时神秘地消失了。

   现在卡巴纳端已经是一个覆盖热带果树的公园子。一面白色的大理石纪念墙列出了2656名死在那里的美国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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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