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作者:乔治·W·高里奇 博士·美国
出自————《1973年阿以战争》
出自————《战争通史》
……67年战争耀眼的胜利……促使围绕以色列国防军和它的军人建立起一个神话。对以色列国防军的普遍期望是未来任何战争都将以很小伤亡迅速结束。
—— 亚伯拉罕·亚当少将,1973年以色列师长
美国陆军的标准必须是“决定性胜利”。
—— 戈登·苏利文上将,1992年美国陆军参谋长
短期内以相当小的伤亡赢得一个决定性胜利是现代军队在常规战争中坚持渴望的目标。1967年6月5-10日的六日战争见证了以色列国防军对埃及、约旦和叙利亚组成的阿拉伯联军赢得这样一个军事胜利。作为这个非凡成就的结果,以色列成为中东的超级强国,表面上以机动作战无敌于任何阿拉伯联盟。因此,传统常识将建议避免在一次大战中挑战一个拥有如此军事优势的敌人。但埃及和叙利亚后来冒这样的风险在1973年10月6日进攻以色列,离它们的溃败不足七年。埃及总统安瓦尔·萨达特深刻认识到所处的劣势,采取这样一个战略——计划赢得没有军事胜利的政治胜利。
这是一节关于军事力量局限性的重要课程。以色列在1967年给人印象深刻的战场成就没有带来与任何一个阿拉伯国家的和平。事实上,阿拉伯人的决心被他们决定性失败的耻辱增强了。同时,戏剧性的军事胜利无意中造成以色列国防军的一个包袱。特别是1967年第一流的军事成就产生了一个不切实际的优异标准,而以色列国防军几乎不可能在下一场战争中再现。此外,以色列人指望阿拉伯人在下一场战争中表现和他们在1967年一样糟糕。以色列武装力量非但没将这两个指望识别为灾难的根源,而且无意中陷入了自己的圈套,即按上一场战争的作战方式准备下一场战争的战斗。这表现为过度自信的态度。
相应的,安瓦尔·萨达特领导的埃及人通过明智而幸运的组合战争和外交,充分利用了以色列的战略理念。1973年的冲击和毁坏性,结合萨达特熟练的政治才能和美国坚决的调解,导致以色列改变态度和政策。最后,新一届以色列政府与埃及签署了一项和平条约许诺将整个西奈半岛归还给埃及人。那个协议意味深长的改变了中东的政治前景。
埃及的成就将给任何自信它优势的武装力量能单独对付任何潜在对手的国家以思考。合众国无意中落入了这一类,特别是它的陆海空三军在盟军支援下,在沙漠风暴行动的100小时里摧毁伊拉克军队后。海湾战争在很多方面类似以色列在1967年的胜利,美国社会里升起类似的期望——它的军事力量有能力在一个短时间内以相当小的伤亡获得决定性胜利。因为这个无法摆脱的类比,合众国应该从在更早的六日战争光辉下的1973年阿以战争的复试中学到更多。